正当她专注琢磨戏曲的变声技巧,另一位活生生的少年郎已经坐到她身旁,好奇地打量戏伶。
待到这段戏唱完、戏伶退下,苏鸣渊方才挑起话题,“我才刚来,殿下就让她走了,我听什么?”
萧鸾玉斜睨他一眼,“她走了,不还有你在这,拿上你的弓箭、长枪,给我表演几招如何?”
“不是我吹,殿下给千金万两都请不动我。”
“既然花钱请不动,若是我亲自提线呢?”
他愣了下,“你当我是木偶?”
她转头一笑,伸手揪起他袖子上的线头,“你看你,有线、人样、呆呆的,这不就是木偶吗?”
“这是因为行军匆忙,不得已穿上的便宜货。”苏鸣渊气闷地扯断线头,塞在她手上,“殿下竟然嘲笑我呆愣,若不是看在你是太子的份上,我定要以下犯上一回。”
“你犯的还少吗?”萧鸾玉哼了哼,甩袖起身。
“你去哪?”
“主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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