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鸣渊咧嘴笑了笑,夸张地拖着腿走过来,“今日赶路时,在山野间看到一头灵气皎洁的白鹿,我不想伤了它,只得亲自上手捕捉。谁曾想,小鹿纤细矮小,这鹿蹄的劲儿挺大,差点把我踹废了。”

        苏亭山看了眼冷脸的萧鸾玉,神sE变得怪异起来。

        他忽然觉得,自家儿子不是被鹿踢了腿,应该是被踢了脑袋。

        “遥城的大火可能是萧锋宸故意而为之,但是萧锋晟已称帝,他若是执意演完这场戏,多半会弄巧成拙。”萧鸾玉并未理会苏鸣渊意有所指的话语,径自说道,“至少,他也应该站出来,破除自己驾崩的流言。”

        虽然这种引鳖入瓮的戏码确实可以将反臣贼子一网打尽,但是也会带来很大的风险,特别是文武百官的忠诚和京城百姓的民心。

        一旦失去了两者的支持,要想恢复如初,必定是极为困难的。

        苏亭山认同地点点头,有些事,他b萧鸾玉更清楚。

        萧家七十年前造下的杀孽,确实为今天的混乱埋下了诸多隐患。

        “殿下所想为何?”

        萧鸾玉听他这么问,并不急着回答,反倒是靠着木椅舒展了身T,“那就得看苏将军有几分图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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