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可能。”苏鸣渊把之前遇到的奇怪砍柴老伯说给她听,她将二者联系起来,果真是易容术。

        “令尊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

        “父亲……还没有说有何打算,但是文大人已经命人继续追查。”

        他对上她平静的神情,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她看透了,无处遁形。

        “父亲截留剿匪急件的事,我也知道。”他缓缓握紧拳头,想到当时在营帐中与父亲对峙的画面,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苏鸣渊……”她只是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就让他的心跳慢了一拍。

        她算计来算计去,费尽心思才换来这点地位,而截留信件一事,成功让她确信,将她捧上太子之位的苏亭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说是白眼狼都是夸奖了,她压根还没成长起来,他就急着剥削她该有的权力。

        偏生西营军是她最大的倚靠,就算是文耀也不能为了她的一己之言,向苏亭山拍案翻脸。

        这两人一文一武,仅仅把她架在太子之位的高台上,时不时给她一点甜头,照拂她的情绪,继续默契地把持权力。

        她对苏亭山不满,文耀就派人过来示好、劝和;她对文耀感到不满,苏亭山就写封信件劝诫她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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