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鸾玉思考片刻,进一步完善了这个计划。
“以我的名义张榜公告,西营军已疏通全州与蓉池、磊县的边关官道,来往粮商免去关税。除此之外,在蓉池、磊县两地,凡是应征军粮的粮店,每折扣一成,往后的商税降低一成;每应征十石,降低商税的承诺延长一年。商人无利不起早,他们定然明白其中利弊。”
当任管带领部分人马继续前行准备拿下蓉池县,磊县已经张榜公告了太子殿下的新政令。
不少民众围着榜文议论纷纷,听起来对于官仓漏水之事并不知情。
“小哥儿,为何太子不开官仓运粮,非得大费周章给粮店开后门?”
“还不是因为狗官逃走前把官仓给淹了。”段云奕说起这事也是咬牙切齿,“我看那官仓稻谷发霉的发霉、发芽的发芽,多半是好几天前就泼了水,压根就没打算给我们西营军留一粒米。”
“哎呦,动荡之年一斗粮食一块金,县令老爷怎么就舍得?”
“都是胤朝人,何必如此憎恶……”
有人怜惜粮食,有人感叹这乱世,还有人一拍脑门,想出个绝妙的主意。
“军爷,我看这浸了水的稻谷并非一无是处。现在是农闲时节,农民只用做一件事,那就是把秸秆、碎米埋粪发酵,等来年做肥料。有时候也把吃不了的稻谷也倒进去,您要不做个主,让大家伙把官仓的稻谷都分了吧?”
段云奕摸了摸下巴,转眼就把这个事告诉萧鸾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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