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王富浑身汗毛倒竖,吓得脸都白了。
今早上他对张捕头大摇大摆带走商队的做法,还感觉是变相的强取豪夺,怎料他这小小驿馆里当真是有贼匪。
只是他察觉得太晚,又放松警惕太快,刚发现一个形迹可疑的仆役就鲁莽跟踪进入这间厢房,结果就是被这群人绑在椅子上搜身问话。
“头儿,我们直接拆了封装线,重新摹写了一页纸,再穿针缝制成册,您看看可有缺漏。”
另一边,苏鸣渊接过驿馆的登记簿,检查修改后的痕迹。
他从王富嘴里得知,螺县军队在动手栽赃商队之前,已经从驿馆这里誊抄了一份名册,所以稍加对照就能知道,还有一支运送粮食的来福商队并未被押送离开。
这个疑点不察觉则已,一旦较真起来,他们就是跳入陷阱的鱼儿,只能被动等着幕后黑手前来收网。
可是坐以待毙决不是苏鸣渊想看到的结局,所以即使要以无辜之人的生命为代价,他也不会犹豫分毫。
“做得好,按计划行事。”
一个时辰后,张捕头再次领着人马进入驿馆,却被告知王管事早先进城办事去了,如今未见回来。
“今天可不是好日子,他能有什么急事需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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