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安静,我们只需等待号令即可。”

        细雨轻打树叶发出簌簌的声响,微风吹动低语隐没在郁郁葱葱的山岭中。

        从望安、螺县出发的两支军队分别埋伏于山谷两旁,利用山地、丛林的掩盖,形成近乎完美的陷阱。

        不过,他们从清晨开始守在此处,迟迟没有等到送上门的猎物。

        樊川对此有所预料,早在半个时辰前,他就向望安县的主战将领杜顺提议直接汇合两军共同向清谷县进发。

        谁曾想,这位杜副将是个木头脑袋,硬是逮着皇上的指令不敢违背,甚至让他过来和自己当面商讨也被严词拒绝。

        “麻烦你回去告诉樊将军,清谷、望安、螺县并非上下级之分,杜某唯以皇上和郦州督军的命令为先,没有必要服从他的指挥。”

        当属下将杜顺的话传达到樊川的耳朵里,真是气得他两眼发黑。

        “先不管他,派人联系哨岗,问问他们清谷县方向可有异常。”

        就在樊川这边苦苦等待战机之时,螺县郊外却是一片混乱。

        马蹄声、惨叫声,混杂铿锵的刀剑声,如同阎王催命的丧钟,将众人逼到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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