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说“也”呢？因为地母很清楚，杜支山秘境内都发生过什么事。
九幽大帝对杂役时期的上官飚，表现得相当仁慈，所以地母也被勾起一点兴趣：
“哦？说来听听。”
“头一个选项，你把盘龙古城留下再走，咱们分道扬镳，从此相忘于江湖，也各安天命。”
贺灵川再竖起第二根手指：
“第二个选项，你也不用卸掉盘龙古城或者玉京城，可以最大程度保留自己的实力，甚至你今后还可以浪迹天涯，无处不可去得。”
啊咧，第二个选项也能这么自由？那谁还选第一项？
地母愣愣问道：“你不限制我的行动？”
“我若征召，你必须赶来。”贺灵川正色道，“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一年征召你不会超过三次，只有重大事件才会请你出马。并且来去过程中产生的消耗，由苍晏帝国承担。”
好宽松的条件。地母有些不敢相信。
“另有一点，我的盘龙秘境依附于遗迹，也就是依附在你身上，它很可能会吞噬掉其他秘境，成为你后背上唯一的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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