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雪宁被压得呼x1一滞。
“我这辈子的脸都在你这里丢尽了。”梁狸的声音从她颈边传来，“从第一天开始就是。”
崔雪宁想拍拍她的背安慰，可最终只是虚空地m0了m0，“……是吗？”
“我真的……”梁狸叹了口气，没有说出后半句。
“什么？”
“什么都没有。”泪水又流了出来，梁狸g脆拿起崔雪宁的衣服擦泪，“我从来没有哭成这样过。”
“什么都有第一次嘛。”正仰头看着天花板，崔雪宁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领口被越扯越大，“这件衣服没有弹X……不对，它不能水洗啊！”
梁狸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红红地看着她。
崔雪宁最终放弃了，“算了，你擦吧。”
打Sh了她大半个肩膀，梁狸终于平静了下来。她没有起身，依旧维持着趴在崔雪宁身上的姿势。
崔雪宁盯着天花板上的线条，思绪越飘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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