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要任何人扶,脚步有点乱,但还是自己走进了庆延殿,阿临在门口等他,她走近,“阿临。”

        自靠近的人身上闻到一股香甜,看到她手心的包扎,许霁临生出他自己都不知从何而来的恼怒。

        沈听棠让太监把圣旨留下不要念了,她想和他说她做成的交易,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关上门,又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她刚要开口,被许霁临抢先了,“听棠,我知道,你不用说了,去休息吧。”

        他看出她很昏沉但是强撑想和他说话,还用说什么呢,他一看就知道了。

        沈听棠想说好,但是没有预兆的昏迷过去。许霁临马上伸手抱住她,往室内走去。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往日里红唇似乎都褪色了些许,对于手上的伤口藏也不藏,应该只认为自己付出了一点小代价。

        他原本应该直接离开,却为什么一次次把目光放在她身上,难道即便在她不省人事的时候也仍然要扮演那个角色吗?

        他甚至不该思考,因为现在他看到的一切应该都是他计划大获成功的象征。但为什么他思索起来,有必要吗?像是扮演的那个角色会问的,而不是他自己。

        他像在看人又像在思考,时光流逝,日影渐斜,黄昏又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