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非看着她不禁觉得好笑,她现在的样子跟莫晚荞一模一样,遇到事情就把错误揽到自己身上,然后低着头一个劲道歉,但于事无补。

        但骆非还是淡淡道:“不是你的错。”

        “就是这儿?”

        汪若慈点点头,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骆非下车问了几个街坊,大概得知了货车的去向,便叫李叔驱车前往。汪若慈本想同去,骆非给她叫了辆出租车让她先回去等消息。

        车摇摇晃晃不知过了多久,莫晚荞睡了又醒,他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停下了,他立即大声呼救,喊了半晌却空无一人,没办法,他只好试着活动四肢,先恢复知觉,可是渐渐地,他发觉车厢内气温越来越高,不断有汗水从他脖子额头滑下,他的里衣已经湿透,粘在身上更加湿热,像整个人被放在火炉上烤。

        正值六月下旬,中午的太阳烘烤着大地,车轮轧过的土路上泥土飞扬。骆非静静地看着监控画面,那辆载着莫晚荞的货车确实走的这个方向,只是不知会停在哪里,他打开地图,查看附近有没有工厂。

        “再走半个小时我们停一下。”

        “……是,少爷!”

        骆非看着窗外,太阳烘烤着大地,在没有空调的情况下,这样热的天气,闷在车厢里是会死人的,他心中隐隐闪过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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