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就看见门口有个人影挡住了光线,突然门被打开,一股冷风扑面而来,莫晚荞浑身颤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人。
骆非关上门,绕到他身后,莫晚荞不自禁并紧了双腿。
骆非嫌恶地啧了一声,解开身上的浴袍,手指滑进莫晚荞的毛衣里,莫晚荞每抖动一下,身上疼痛也会加剧几分。
莫晚荞个子比骆非矮很多,即使被悬空吊起来,身子也比骆非矮上一点,因此现在这个位置对骆非很方便。骆非粗鲁地揉捏着莫晚荞胸前的软肉,下面的硬物狠狠地研磨着莫晚荞最柔软的根部,随着莫晚荞疼得剧烈抖动,咕叽一声,骆非的一半已经没入莫晚荞的身体,骆非舒服地闭上眼睛,将剩下的一寸寸往里挤,莫晚荞早就疼得仰着头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大颗大颗泪珠从脸上滑下,滴落在地上的黑渍里。
莫晚荞想挣脱,可是越挣扎越痛,骆非紧紧地抱着他,莫晚荞被大咧咧地敞开在镜子面前,莫晚荞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转过头痛苦地闭上眼睛,骆非趁机吻住莫晚荞的唇,舌尖温柔描摹着莫晚荞的唇珠,身下却凶狠得像头野兽。
天花板上的铁链剧烈摇晃,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声响,莫晚荞痛苦地扭动着身子,细瘦的小腿晃出虚影。莫晚荞皮肤不是特别白,但身上的伤痕却很清晰,轻轻一碰他就瑟缩着夹紧,这让骆非想再用鞭子抽他。
从痛感清晰到逐渐麻木,莫晚荞慢慢放弃了挣扎,随着骆非一次次整体没入,莫晚荞的脑袋开始晕乎乎的,他好像一下被推入云端,一下又跌进海里。而骆非丝毫不在意莫晚荞情绪中的身子,不管不顾地继续剧烈进行,莫晚荞突然剧烈抖动,一股黄黄的液体持续喷涌着,溅在了眼前的镜子上。
莫晚荞突然清醒,开始挣扎着憋尿,可随着骆非的每一次进入,莫晚荞都控制不住,他绝望地看了一眼镜子里的骆非,骆非正在兴头上,粗重的呼吸喷射在他耳边,好像没有注意到他尿出来了,紧接着又是长时间的激烈运动,一股热流喷涌进莫晚荞体内极深处,莫晚荞身体弯成弓形,眼里流出生理性泪水,下身酸麻到极点彻底失禁。
骆非放开了莫晚荞,然后贴在他耳边轻轻骂了句sao货。莫晚荞软绵绵地被悬挂着,他好想躺下好好睡一觉,正这么幻想着,手上束缚被解开,莫晚荞直愣愣地摔在地上,他想爬起来,但手臂没有知觉,只能脸朝下在地上,白色的毛衣沾染了地上的灰尘和尿液,浑身弄得脏兮兮的。
骆非看着他满身的痕迹皱了皱眉,伸手抓了莫晚荞的头发,拖着他进了浴室,莲蓬头喷出冰冷的水,冻得莫晚荞瑟瑟发抖,不知又过了多久,莫晚荞昏昏沉沉地在房间醒来,身上盖着被子,手浑身酸痛不已,身上脏兮兮的毛衣也被脱下了,被子里很暖和,他闭上眼睛,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
……等莫晚荞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骆非见他醒了,递给他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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