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进去大半,但莫晚荞下面还是紧得发痛,因为总是做不畅快,骆非报复似的张口咬住了莫晚荞纤细的脖子,莫晚荞全身都被骆非压在身下,只能露出细瘦的四肢和哭红的双眼,他越来越怕,却不敢推开骆非,就连口中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小。

        骆非感受到莫晚荞因为恐惧而颤动的喉结,久违的兴奋感冲上了他的大脑,他猛得用力,把留在外面的一部分分身也用力捅进去,莫晚荞痛到紧咬着下唇,放在骆非背上的手指微微战栗,却只敢轻轻搭在骆非背上,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骆非舒爽地呼出一口气,温热的呼吸扑在莫晚荞被咬出痕迹的脖颈上。他满意地看着脸色苍白身上却泛红的莫晚荞,奖励似的覆上了他的唇,舌尖轻轻环绕着莫晚荞的唇珠,一只手抚摸着他细软的头发,身下不管不顾地大开大合起来。

        莫晚荞昏过去好几次,几次前面稍稍有点感觉,就被身后突然插入引起的剧痛弄得疲软了下去,莫晚荞迷迷糊糊地浮上又跌下,只能任由骆非在身上随意折腾。

        骆非发泄完之后抱着浑身滴着水的莫晚荞进了卧室,大大小小的痕迹印在莫晚荞白皙干净的皮肤上,看起来赏心悦目极了,骆非翻过莫晚荞的身体,后面果然又红又肿,可怜兮兮的还带着血,骆非玩味地笑了笑,给他涂上了药膏。

        收拾好后骆非来到客厅,拿起手机叫李通儒进来。李通儒开门看见穿着浴袍的骆非坐在沙发里,恭敬地低下头,骆非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学校有件事情要你处理。”

        “少爷尽管吩咐。”

        一切安排好后的骆非回了卧室,莫晚荞正安静地睡在被子里,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骆非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他一直不习惯跟人同床睡,即使在前世,他也没允许过莫晚荞进他的卧室,但是现在,他想试试跟莫晚荞一起睡的感觉。

        他看着莫晚荞的脸,深深陷入了回忆。

        骆明城死后,骆非成为集团里最有份量的人,偶然的机会,他想起了自己曾经抛弃掉的莫晚荞,他突然想去看看他现在过的怎么样了,如果他哭着求他,他就带他回去,可是到了会所,莫晚荞的表现很差劲,在骆非看来简直是烂透了,莫晚荞的沉默和那副理所应当讨好客人的态度直让他恼火,他想折磨他,想看看他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他亲眼看着莫晚荞被人折腾到晕厥,心中有说不出快意,自从他集团掌权以来很久都没体验过的快意。

        事后他在会所的高级包厢里等莫晚荞,却传来他服了安眠药的消息,紧接着他的头一阵头痛,醒来就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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