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图夹紧了自己的下身,试图阻止他的手指在里面的为所yu为,感受到压力变化的少年挑高了眉毛,Y谋得逞般的笑着看她,“你在x1我。”
“我没有……”
凌初牵引着她的手再度握住自己刚刚发泄完的,原本低垂下来的r0U刃在nV人柔软温暖的掌心又重新缓慢的笔挺、充血、复苏。
“我又起来了,你说怎么办?”
林图突然想哭。
她受不了了。怎么会有这么过份的人?明明他对她做过的每一件事拿出去说都足够让他身败名裂,可是她跟明成的那个赌约却钳制着她,让她必须帮他消化他所做的每一件事。
“乖,我们去床上继续。”
凌初抱住她,根本不在意她是否在他这样的羞辱中濒临崩溃。
他就是想看她被他击溃的样子。她的那些伪装,那些自以为是的坚强,就像包裹在她外头的糖衣一样,脆弱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受不了了就在床上像个弱者一样的求饶呀。的小嘴里叫着他的名字,下边却紧紧的咬着他的不放……光是想象这样的画面就已经让凌初按耐不住的想再对她更过份些。
所以说,林图最讨厌的事情就是第二天在凌初的房间里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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