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以宁Si不屈,用实际行动来控诉我对你所做出的一切暴行。但是当初的我却不可以。”

        黑暗中于斯人看见林图的脸明明在笑,但是她的心里却好像有个小人在哭。

        “我想让你明白被人b着脱光衣服伺候他人沐浴究竟有多羞耻。我想让你明白,明明心里不愿意却只能抛弃羞耻心像条母狗一样掰开自己的双腿只等着被人cHa入究竟是种什么心情。”

        她一字一句说得极慢,言语中没有丝毫情绪,但凌初明白,这些屈辱和不甘就像是一张大网,四面八方地收拢了过来,施nVe者和受nVe者关系一旦互换,他所要面临的就一定是一眼就望不到边的深渊。

        “对不起……”

        好半天,他仿若从牙缝间挤出来了三个字。

        林图在他面颊上游移的手停住,在听见他这句话后竟轻笑了一下,讽刺道。

        “这么快就低头了?我还想让你领略一下nV人被人撕开那层膜的时候究竟有多痛呢。”

        她把玩着手上的润滑剂,目光从凌初身上转向了黑暗中的于斯人。

        想要报复凌初就必须要他出手协助,她没有松绑凌初后还依然能钳制住他的实力和信心。

        于斯人原地打量了一会儿林图面上的表情,在凌初背后冲她摇了摇头。

        林图微怔,还不等她出声询问于斯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已经从凌初身后走了出来,停在她身前接过她手中的润滑剂伸手解开了她带着的假yaNju,将它们放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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