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乱说!”张玉胸腔起伏,眼圈红了,“他最近一直都在家陪我,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要把他想那么坏,他不一样,他特别好,也喜欢我的,他说的,他说喜欢的。”

        余妙妙不忍心继续说了,但她又不得不说:“张玉,大概是两个多月前,刘少辉带我去了豪稚,我在那里见到了霍丞。”

        “那时他身边有一个很漂亮的男孩子。”余妙妙凝重认真的说,“你要不信可以去问,那个男孩叫景桦,是金福会所的,他被霍丞长期包了,一个月就给他三十万!”

        张玉心跳的很快,他一点也不想相信余妙妙的话,可他心里又很害怕,害怕余妙妙说的是真的。

        他精神气儿一下子萎靡下去,眼里的泪噼里啪啦的掉,他说话带了哭腔:“可、可我们已经……我们都已经……”

        余妙妙当然能听懂他话的意思,残忍的道出这个社会的真相:“张玉,现在不是说跟你上个床就要非你不可的时候了。他今天可以找你,明天就能找别人,现在是个开放性时代,两个陌生人都还能在一起约着睡个觉呢。”

        “再说了。”余妙妙皱眉道,“你一个男的也没那层膜,你想那么多干嘛。”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余妙妙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包纸,“擦擦吧,你也好好想想,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张玉没接,可能还没回神,余妙妙把纸放在桌上叹了口气就自己先离开了。

        他要问清楚的,他不可以冤枉丞哥,丞哥对他那么好呢,给他买衣服给他吃那么多肉,还给他洗澡吹头发,还教他念书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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