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眼神沉沉的看着他,点点头。

        张玉喜笑颜开地给霍丞打了过去,过了很久很久,电话才被接通。

        “喂!丞哥!我和江意到了!你在哪呢!”

        “我这边还没结束,你先睡。”霍丞干哑的声线听得张玉耳膜发痒,张玉正要再说什么,突然听到一声微弱的呼救,接着就是沉重的闷响。

        张玉心里忽地发慌,猛然又回忆起余妙妙死的那天,浓郁的鲜血从她脖子上的那个大洞喷薄而出,宛如条涓涓细流潺潺流到张玉脚底,甚至汇成血海淹没了他的身体。

        “你、你在做什么?”张玉嗓子收紧,“你能不能现在回来,我不想一个人睡。”

        “听话,去睡觉。”

        留下这样一句话后霍丞就决绝的挂掉了电话。

        把人安全送到江意也要回去了,太晚了刘姨直接睡在了一楼的保姆房,张玉魂不守舍回到楼上霍丞的房间,他连洗漱也没力气,径直钻进了被窝。

        看人上了楼江意才出了门,寒月高挂,发出瘆人的冷白,院中的枝桠倒影在地上像张牙舞抓的恶鬼,冷风凛冽,花草交曳发出窣窣响音,像是鬼邪在为准备开食的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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