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

        陈拾壹诧异,这江墨难得脆弱,连唇瓣都在轻微颤抖,不得不说,哭起来还是十分诱人。可他还是在想江墨的眼泪是真情流露还是他体内固定的程序使然。

        脸颊侧淌下几滴清泪,江墨抬眸,里面的脆弱触目心惊,“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陈拾壹哑口无言,只是跟江墨无声对视,他叹息,“除开监视我这个原因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你会知道夏明来过。”言下之意不是自己怀疑他,是指除开这个理由外没有丝毫可以给江墨找补的地方。

        “是不是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江墨不理解,他自认为监视的做法没有一点问题。

        “不是因为你有错,而是你的行为本身就是不对的。”

        陈拾壹不想在据理力争,他有点泄气,摆手让江墨出门。

        “你要走?去哪?”

        眼睁睁看着行李箱都搬出来了,江墨咬牙,抱住陈拾壹的腰耍无赖,“你要是敢出这个门,以后就别想回来!”

        回答他的却只有利落的关门声。

        “哥,洗杨梅需要拿盐泡一段时间。”

        陈拾听了才后知后觉,拍拍脑袋说自己真是岁数大了老是忘事,去厨房柜里拿开包还没开的盐,陈拾壹这才注意到他哥的新家,灶台之类的还跟办乔迁宴那天相差无几。

        陈拾:“书馨怀孕之后啊,就闻不来油烟味,我们两吃饭一般都下馆子。”

        ......

        好久没见的兄弟两没什么共同话题,中间始终隔着看不见的隔阂,陈拾不主动找话题,陈拾壹更不会主动找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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