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出什么差错,他自己后半辈子都得给江墨当牛做马赎罪。等到后半夜急症室亮着的红灯才熄灭,主刀医生出来看着有点眼熟,陈拾壹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上次问诊的主治医生。
李宸见是熟人,还打招呼:“小兄弟,上次也是你来,那焦虑症你定时吃药没有?”
什么药不药的,陈拾壹老早忘到哪个犄角旮旯,“医生,进去的那个人...应该没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补血多吃点猪肝就行。”李宸伸懒腰,做了那么多台手术也很累,晚上这个急诊却没下午的手术麻烦,缝刀口就行,只是很奇怪,这扎的部位那么深,应该算是致命伤...
手术过程全程心率起伏平稳,维持在八九十上下,不像是受了重伤,更像是普通人在睡觉。
他把这事跟陈拾壹随口一说,看这人面色憔悴,“倒是你,焦虑症要定期吃药哦,搞不好下次又出幻觉来找我,我再给你做脑部ct。”
陈拾壹尴尬,满口答应,说完就要进医院看江墨,病床上的人面色红润,跟他一比,自己倒像是该躺床上的。
“太好了。”陈拾壹不再焦虑,也许是不用给老板当牛做马摊上下半辈子,极度紧张后神经迅速松懈,困意猛然袭来。他迷迷糊糊趴在病床旁,脑袋一点一点,理智混沌着,握着江墨还在打点滴的右手。
“嗯?”
他记得上午江墨的手撞到了桌角豁了个口子,怎么二十四小时不到,伤口怎么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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