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沉声:“出门不跟我报备就算了,还搞了一身伤。”
“跟你说了,老板,只是事出有因...”这脱得干净,一丝不挂,再怎么跟江墨坦诚相待,他也有点羞耻心。
这待宰的“小白猪”嗞溜滑进去,只露出个圆溜溜的脑袋,江墨认栽,也懒得问陈拾壹前半夜到底发生什么,任劳任怨给这头“小猪”擦药。
“当初怎么会选上你呢?”
“什么?”被烫伤的地方抹上药膏冰冰凉凉,陈拾壹的注意力全被吸引过去,自然没听清这江墨在说什么,倒是两人的姿势有点过于暧昧。
距离近的他可以抓住江墨情绪变化的瞬间,从未注意过的美貌在这刻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面前,不由喉结滚动,吞咽了几口唾沫。
这个角度,他能看清男人睫毛的弧度,甚至是扫过眼帘的瞬间半遮的瞳仁,显得过分专注。
江墨牵动嘴角,没看陈拾壹他也知道这人是什么死样子,他轻哼,“这样盯人一点都不礼貌,你应该庆幸盯的人是我。”
“像是猥琐男耍流氓想勾引良家妇女,严打时期得吃枪子。”
本来就长得摄人心魄,并且是好容易让人犯罪的长相,陈拾壹认可江墨的话,他擦完药穿酒店睡袍,袖子大了,松松垮垮还长了一节。
“干洗店的问题。”陈拾壹不承认是自己手短,嘴硬却又脸红,江墨靠在床头笑开了花,让男人过来,他揉着刚吹干的蓬松卷发,“我们小猪猪什么样子都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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