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越兰时全身被后面大力顶撞得前后摇晃,如同风雨里身不由己的小船,身体甚至好几回被顶了出去,又被男人抓着腿拖回来。
若非越兰时拥有神体,只怕轻易就被弄出血,甚至可能刚进入时就给插坏了。
体内那巨物还在狠命的顶撞,活似在干仇人。
越兰时的呻吟越来越破碎,到后来逐渐哽咽带上哭腔,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任人欺凌的时候。
陌生男人幕天席地之下,亵玩着昏迷赤裸的天之骄子越兰时。
这是任何认识越兰时的人都想象不出的画面。
男人不知疲倦的折腾越兰时,就在那个焦黑的土地之中,用过许许多多极其羞耻的姿势,越兰时总是眉头紧锁着,眼角流出一道道被玩狠之后的泪痕。
一头长发总是会被拽起来,越兰时吃痛的喘息,而后头那个小穴就没有空过。
“知道吗,知道是谁在干你吗……”
男人愈发癫狂,他咬越兰时的力道越来越重,尤其是重点关注越兰时那一对小巧的乳首,可那具身体早已非常人,哪怕触摸起来还是寻常皮肉,但他用全力也未必能咬下越兰时的一块肉来。
但越是这样,男人就更加咬得痛快,像是另外的满足了男人扭曲嗜血的心理,简直快活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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