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鸣接过药,心脏跟着砰砰跳,他知道白謦说的话是理由之一,其实最主要的是白謦想彻底拉他下水,让他没有反悔的机会。
魏鸣佯装自然走过去加入了游戏,他在沈鹤不注意时将药片丢进了沈鹤的酒杯里,白色的药片瞬间就消融在酒水里,沈鹤本来就喝得迷糊,这种小手段他想注意都难,可陪酒的女人看见了,魏鸣朝她笑了一下,并没放在眼里。
这局沈鹤输了,他一口仰尽。
药效来得很快,骰子还没摇开沈鹤就松了手往一旁倒去,本来会栽到美女的身上,白謦长臂一揽将人箍在怀里。
“沈少醉了,我先带他回去。”
白謦拽过沈鹤的手臂绕在肩上,他们一出门就去了事先安排好的客房。他们从出去到关门林丞生一直都盯着,他的眼睛像狐狸,微微一眯就好像要做坏事一样狡黠。
沈鹤被放到床上白謦就急不可耐地脱他裤子,魏鸣看着沈鹤软绵绵地喘着热气,他也跟着呼吸急促起来。
白謦心如雷鼓,紧张并不是心虚,而是浑身颤抖的如愿以偿,他几乎虔诚地吻在了沈鹤纤细的脖子上,缓缓而上去描绘他的眉眼。
“沈鹤,我一直都很想你。”白謦又咬又吻,手伸进了沈鹤衬衫去揉捏他的乳头。
魏鸣没玩过男人但见识可不少,看着白謦激动动情的神情,他下面也起了反应,走过去脱了沈鹤的裤子,沈鹤的腿又白又直,汗毛很稀薄,却充满了力量,摸上去不是女孩一样的柔软,而是韧劲的肌肉,他伸手去撸动沈鹤的阴茎,或许因为药物他勃起的很快,魏鸣喘着气同样撸着自己的,他余光瞥见白謦把勃起的阴茎捏着沈鹤的嘴要塞进去,他心中闪过不悦,十分可惜没有刚进来就吻过沈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