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双腿都有些发麻了,他走过去神情透着不自愿,他接过领带替沈珩系上,沈珩配合地低下头,看起来就是一对兄友弟恭的场面,但沈珩说出的话却并不温柔,言语是语文呼出的气相反的冰冷:“这段时间老实待在家里,陪爷爷走完最后一程。”
耳旁温热的酥麻,却令他浑身寒冷。
沈家唯一喜欢沈鹤的只有爷爷了,爷爷从高位退下来后一直身体不好,直到前年搬回了老宅修养,沈鹤那时候回去过一次,看见病床上死气沉沉的爷爷,要不是心电监护仪还在平缓的跳动,他还以为爷爷死了。而那个家不欢迎他,爷爷也一直没有醒过来,他就走了。
没有人挽留他。
领带系好了,沈鹤面无表情地退后一步,微垂着眸,沈珩一眼就看出他有话说,于是等着。
沈鹤道:“我有条件。”
沈珩觉得可笑,“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听着像嘲笑但他并没有那层意思,不过单论沈鹤的实际情况就事论事罢了。
沈鹤紧了紧拳,他挺直腰板直视沈鹤,“我知道爸妈一直担心我会和你争家产,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会把我得到的都给你。”
沈鹤扫了眼沙发上的白冀准,白冀准很有眼色的站起身,看了眼沈鹤隐隐透光露出的窄腰然后离开。
见没人外人沈鹤拿出筹码:“遗嘱我看过,一式三份,爷爷给了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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