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跟着服务生离开时瞥了眼沈母的表情,她似乎并不在意。

        走在走廊里,沈鹤闻到阵阵清香,实际上刚踏入齐裳圆就是这个令人放松的味道。不难可以看见这四处都有种植的鲜花,低调而奢华。

        台球碰撞的声音渐渐清晰,服务生道:“请进。”他推开门请沈鹤进去。

        室内的空间很大,但只摆了五张台球桌,休息沙发上坐着两个人,水台一个,台球桌旁在玩的有四个,沈鹤一眼就看见了白謦。

        白謦看到沈鹤时很高兴,但表现的并不意外,像是知道他会来。

        “沈鹤,你来了。”白謦放下球杆走过来。

        沈鹤的这一出现,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但他并没有感到窘迫或是怯场,换言说这两个词就没出现过在他的身上,在娱乐场上都是他控场,他只是很反感看见白謦罢了。

        随着一杆清台的连串声响,沈鹤朝男人看去,触及到对方疏离的冷眸时他便认出了这是祁烨乘。

        “来一把吗?”白謦邀请道。

        “没心情。”沈鹤很冷淡的拒绝了他,去往休息位上坐着,服务生则将茶水端过来再默默地退到不惹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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