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下朝,萧颜昨晚基本没怎么睡,感觉身心俱疲,江涛又紧随着自己,萧颜知道他其实是公主的线人,等大臣都退去之后,也不再假装,直接走到长乐公主面前。公主也从珠帘处走出来,阴恻恻看着萧颜,“一开始就把关寺庙搞钱的烂摊子给我,你可真是会算。”,萧颜假装没看到公主的不悦,只是礼貌回着,“虽然我当上了皇帝,但论人脉和手段,我可比公主逊色。”,“哼,你知道就好,下不为例,要是你再敢自作主张,我有的是手段折磨你!”,长乐公主在萧颜面前是装都懒得装一下,直勾勾地发着怒火。
萧颜知道长乐公主自幼得宠,本就城府颇深,手段毒辣,甚至连自己都能豁出去,这句话不是气话,是实打实的威胁,只是笑了一下,“是。”,江涛看着萧颜在公主面前丝毫没有帝王的架子,心里想着,这哪里是新帝和长公主,完全是摄政王和新帝。“那我先退下了,户部尚书钱怡还等着我呢。”,萧颜说罢便要走,江涛立马跟上,还没走两步,公主在身上又冷冷地说着,“你心疼了?真可笑。”,萧颜回头,皱着眉看着她。
公主直直走来,从袖口处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走上前去,公主的个子在萧颜的肩膀,她伸出一只手把玩着萧颜的长发,另一只手拿着匕首,看似随意地割着萧颜的一小撮长发玩。公主一边玩着萧颜的头发,一边慢悠悠地说,“我知道,你把萧宁安置在自己的宫里了,今天早上又不让江涛宣告萧宁被老和尚玩弄的事,你是心疼他了吧,呵呵,连他的丑事都不愿曝光。”,萧颜一时没有说话,见萧颜不说话,江涛笑着脸,“哎哟,陛下,这长公主问您话呢,您还是回答吧!”,萧颜加重呼吸了一下,“我也是为了维护皇家的颜面,萧宁和公主素来没有冤仇,何必赶尽杀绝呢。”
公主冷笑一声,忽然用力拉扯了一下萧颜的长发,萧颜像是没有痛觉一样,低下头毫无反应,接着,公主松手,往上伸手,一只手掐住萧颜的脖子,拿匕首的手则抵着胸膛,“做作,当初我和你约定利用老皇帝对萧宁的色心,才一举成事,你现在又在这装什么好人。”,“公主多虑了,我不过是看萧宁可怜而已。”,“呵,我看你是把他给睡了,睡出感情来了。”,萧颜双手握紧,有点愤怒,“我没有!你,萧宁毕竟是你同父同母的弟弟。”,长乐公主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哈哈大笑,“有这个同情心,还是想想和亲北辽的长宁公主吧,哈哈,她才是你一个母亲生的妹妹呢,现在在北辽给蛮夷暖床。”
萧颜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把长乐公主的手打掉,之前掐着他的脖子是用了力的,脖颈上留了一点红印。
萧颜推开公主想直接走开,江涛又堵着自己,萧颜烦躁,“你一个奴才也来拦皇帝吗!”,江涛知道自己理亏,但是仗着自己是公主一党,只是笑着不说话,公主被推开之后很快又跟了上来,她今天就是要给萧颜找不痛快,磨磨他的锐气,让他知道大梁的权力中心到底是谁。
长乐公主怒骂,“江涛是奴才,你难道就不是奴才生的吗?嗯?”,萧颜盯着长乐公主,“公主真是体贴下人,我不能及。”,公主很不满足,她今天一定要羞辱萧颜,一定要听到萧颜的服软,“我问你,你是不是奴才生的?”,萧颜只是答道,“都是天子血脉,公主出身高贵,我也不能及。”,“呵,真是会躲问题。”萧颜也忍着怒气,“公主既然没别的事情,我就先退下了,钱怡怕是久等了。”,“不妨事,户部的账簿自然也是要送一份到我的公主府的,我也会一同替你分忧,你不用着急。”
萧颜气到笑了一声,“那真是有劳公主分忧了。公主既然日理万机,我就不打扰您了。”,“这么急着走,你不会是急着想见萧宁吧?”,见公主又在找茬,萧颜不耐烦地说,“公主多虑了。”,“看来真是我多虑了,作为新帝,处理朝政之外还要替皇家开枝散叶,我母族有个表妹,正值妙龄,不如纳入后宫作为皇后,如何?”,见公主还想在后宫给自己塞人,萧颜心中非常不痛快,一口回绝,“大梁情况危急,立后的事情先不着急。”
公主佯装愤怒,“哼,当上皇帝翅膀就硬了,我告诉你,我能让你坐上皇帝的宝座,我自然也能把你拉下马,大梁的皇子不是只有你一个,不是还有一个更听话的萧宁吗?”,萧颜不再看公主,“我知道公主的厉害,但是立后的事情,容我考虑一下。”公主在萧颜面前,又轻佻地抓住他的长发往前扯,“给你七天时间考虑清楚,够宽容了吧!”,萧颜没有回答,“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萧颜依旧没有回答。
公主不再扯他的头发,冷笑着,“你在闹脾气吗?”,一把又抓着萧颜的手,萧颜不知道她葫芦里又卖什么药,公主暧昧地捏着萧颜的手,“你的手挺好看的。”紧接着,拿匕首在右手手心狠狠划了一刀,顿时鲜血淋漓,“呃…”,萧颜忍痛,“你在干什么?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谁叫你闹脾气不说话呢?看好了,等你伤口彻底愈合的时候,就是你考虑清楚立后的时候,我会派太医院的院判天天看着你治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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