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穹顶的灯光刺得小雨眼睛发疼。她跪在y木地板上，膝盖已经隐隐作痛，但b起心里的煎熬，这点疼痛根本不算什么。全校两千多名师生的目光像无数把锋利的小刀，一寸寸剥开她的校服，刺入她最隐秘的角落。
"把头抬起来。"校长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小雨颤抖着仰起脸。校长今天穿着那套她熟悉的藏青sE西装，金丝眼镜反S着冷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他身后站着教导主任和年级组长，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审判者的冷漠。
"林小雨同学，你知错了吗？"校长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礼堂。
小雨的嘴唇哆嗦着。三天前那场噩梦般的T检还历历在目——校长室里刺眼的白炽灯，冰冷的妇科检查台，还有那些戴着口罩的校医们在她身上留下的淤青。他们说她"发育异常"，说她"内分泌失调"，最后得出一个荒谬的结论：她需要接受"特殊治疗"。
"我...我知错了..."小雨的声音细若蚊蝇。
校长皱了皱眉，示意工作人员把麦克风凑到她嘴边。金属的冰凉触感让小雨打了个寒颤。
"大声说！让所有人都听见！"教导主任厉声喝道。
小雨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她想起昨天校长在办公室里说的话："只要你乖乖配合，你父母就不会收到那些T检照片..."
"我知错了！"小雨突然尖叫出声，声音在礼堂里凄厉地回荡，"我是个不知廉耻的贱货！我的身T...我的身T不正常..."
台下一片哗然。前排几个男生伸长脖子，眼睛SiSi盯着她凌乱的校服裙摆。小雨能感觉到自己的内K边缘正暴露在众人视线中，但她不敢伸手去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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