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娘已经出去买菜了,刃揉了揉酸痛的腿,紧绷的衣服被撕扯到根本握遮不住,刃黑着脸打开手机摄像看了,脖颈处红紫一片。
刃冷笑收回了手机,丹恒这小子是狗吗。
腰酸腿麻,穴里浊白的精液还没清理,丹恒射出的精液实在太多了,他根本含不住,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就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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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天,此时天还早,但保不齐一会人就多了,还是不宜久留。
他这么想着,刚准备走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灰发少年灰发少女和……丹恒。
仇家路窄。
他倒是无所谓被看到,反正已经被三个人上过了,脸都没了。
他还留着应星的痕迹,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
比如思想封建这一点,哪怕丢了很多重要的记忆,忘了很多重要的人,连以前的自己都快忘了还是改不过来,人就是这样,无论经历了怎样的创伤丢失了什么东西,哪怕他自己都快记不起原来的自己了。
但当这个人站在这儿,无端地就让人肯定,他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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