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姐走过来，把爸爸推进房间，现在整个空间就真的只有他们两个了。
“你不欠我呀…”她说，“可能我欠你很多吧。”
慕文江几乎马上接话，用一种玩味的口吻，“可你不是还了吗？r0U偿。”
思嘉虽然不喜欢他的用词，但还是认真答他，“如果我也享受，觉得喜欢的话，就不算还了你什么，那还是互相的。而且你也不需要我r0U偿，你没有向我索取过什么。我觉得…你和我一样。”
“一样什么？”
“一样出于享受和喜欢才和我做。”
思嘉没有用“Ai”这个字眼，她没办法判定慕文江的“Ai”。她会想如果他Ai一个人，程度有多少？他Ai过谁吗？对他来说“喜欢”会不会b“Ai”更实用？
慕文江没有第一时间回话，思嘉观察着他的神情，直到在他脸上观测到一抹极其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靠坐进椅背，“我享受也喜欢，所以呢？这就是你有恃无恐的倚仗？”
“不是。”思嘉寻找着措辞，“再过几年，或许不用一年，我现在刚二十岁，等我二十一二十二岁，明明没有任何人知道我们的J情，可是他们都会猜到。”
山顶的别墅，未婚的叔叔、被豢养的nV孩，这个绯闻只有地点人物就足够让好事者竖起耳朵。
“你想过那时候怎么办吗？”思嘉问，“要么你结婚，要么我结婚。你的妻子会容忍我吗？除非她是刘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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