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涵辉就奇怪了,这家伙不是去游学么,怎么搞得像移民似的。
两个特大号的行李箱就够离谱了,还带了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滑板,吉他,山地车,钓鱼杆……不把相机弄丢才怪了。
凌星野将东西搬上推车,全身行囊重物,孟涵辉冷眼旁观,连手都不伸一下。
出了机场,正值高峰期,迟迟没有网约车司机接单。
刚入秋的季节,还残留着一丝盛夏的毒辣,凌星野浑身汗黏黏的,极不适应这南方的闷热,早已等得很不耐烦了。
“喂,还要多久啊,你不是大学老师么,怎么连辆车都没有。”
“难道我是教汽修的么,让你出现这种错觉,”孟涵辉斜目瞥去,“有没有车,取决于我的需求,而不是你的。”
说辞没什么问题,但就是听着很不爽。
凌星野白目啐声“穷逼”,揽了一把潮湿茂密的灰发,提起胸口的T恤呼扇透风。
香水与汗水杂糅挥发而来,气味越发野烈浓重,就像某种雄性猛兽分泌出的生物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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