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遂,不请我进去坐会吗?”

        两个人的唇离得很近,差一点就要吻在一起。

        “我改名了,现在叫许——”

        最后一个字未能说出口,柔软之处竟被蛮横双唇堵住,唇瓣被一点一滴来回厮磨舔弄,时而探入牙关在舌间缠绕挑逗。沈遂感知许遂想逃离,无情地扣住后脑勺,沈槐自欺欺人地加深了这个吻。

        许遂和沈槐被两家认领回去后,各自都改回了原来的姓氏。

        两人放开时,许遂早已瘫软在墙上,他偏过头去,用手肘粗略地擦拭自己的唇,抹去暧昧的痕迹,他像是觉得被舔完屁股的狗嘴啃了般浑身不适。

        “你——”

        “你再说那个名字,我还亲你,说一次亲一次。这里还有别人,别闹。”沈槐小声说道。

        “爱进就进,你也不差这铁门。”

        许遂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嗓音掺杂些许愠怒,讽刺道。起初许遂不知道怎么面对沈槐,但现在,似乎比预想中来得真切,没有波澜,没有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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