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的手指捣鼓趴在沙发的玩偶,视线左右打量屋子的环境,一室一厅,白墙老到掉皮,因没有阳光,屋里一股发霉味。房门都是铁的,铁门上那橙红色斑斑点点扩散的锈痕。灯泡也忽暗忽亮。
沈槐确实没找到厨具,连灶台都没有,更别提洗衣机了。
“你就住这地方?”
“哎沈家给你不少钱吧,你花哪去了?”
“连洗衣机都没有,平时衣服都手洗的?你会洗吗?”
“喂,你tm聋了还是哑了,说话啊!”
“喜欢住这,花光了,用手洗,说了。”
沈槐红了眼握紧双拳,凶狠又直勾勾盯着许遂。他接受不了被忽视的滋味。
小时候他是许家独子,身边有老师呵护、家人宠爱、兄弟拥护。他想要什么,过些天就会有人送来。虽然许母曾极力纠正他的性格,但一直疗效甚微。
“你tm在跟我讲话,吃个屁饭?!啊?我千辛万苦找到你,我踏马就是来这看你吃饭的?你少吃一顿饭会死啊?”沈槐一手掀翻了许遂吃到一半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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