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几位同事告了别,跟着余胜一同离开办公区,在写字楼门口游荡,讨论周末行程。
许遂边聊天边时不时低头瞅下手机,二十分钟了,前面还有35个人在打车,预计等待时间30分钟。这么大雨,要不找个旅店凑合过一晚?
大门外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卡宴。一身运动服的沈槐从车上下来,随手揣上一把伞,径直朝他们走来。他没有打伞,任由雨水浸湿黑色上衣。
“许遂!”
“你怎么来了?”许遂被喊名字,心中一惊。回头一瞧竟是沈槐,心脏被羽毛划过般挠挠的,惊喜道。
“这位是?”
“他是我同事,余胜。这是我朋友,沈槐。”
沈槐听是许遂的朋友,撇撇嘴,还是礼貌道声好。
余胜看两人之间隐显细微又理不清的情愫,瞬是领悟出二人关系。
“既然你朋友来了,我就先走了哈。”
许遂跟余胜挥手告别,沈槐决定惩罚这个不听电话不回消息的倔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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