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线,就是她为我们缝补起来的世界。
家里的窗帘、靠垫、爹的外袍,全是她的手艺。
有一次,她还在爹经商用的铁箱上绣上了那棵老柏树,
一针一线,用她的方式守护我们的家。
爹没说什麽,但从那天起,他再没换过箱子。
我们就是这样,过着平凡又幸福的日子。
直到那一天——
山贼从山上下来,夜里整个镇被火光吞没。
我从梦中惊醒,听见外头尖叫、哭号、兵器划破空气的声音。
娘把我藏进後院的柴房,Si命关上门。
透过木缝,我看见她转身的背影与身後的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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