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霞鹄坐在木棚前,替一位孩子换药。
我坐在一旁,眼神空了很久才说出口:
「我撑不久了。」
他愣了一下,没说话。
我接着道:
「家里不可能一直支持我这样资助流民……
而且,我也……已经和爹吵得不可开交。」
我不想说那场争执的细节,但他知道。
他只是低头轻声说:
「你已经做得很多了,苏霜……剩下的,我想办法。」
「你有什麽办法?」我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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