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日本的青年静静拉了拉背包带,目光环顾四周,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真正不被规训限制的场域——
没有岗哨、没有边界,只有灵识所映照出来的——光。
白医走得缓,却每一步都稳。
他像是在走向一种命运的归属,
这不是逃避医学,而是走进生命的真正课题。
源硕与灵识早已等在山腰那片平静的草地,
不多语,源硕只是伸手:「欢迎回来。」
日本青年先行鞠躬,白医则略显拘谨地笑了笑说:
「这里……真的是你们建的?靠意识而非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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