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听到吗?」简欣怡一边翻动日记,一边低声问。

        她坐在廉价旅馆的床边,手里的日记本已经被汗水濡Sh,纸页卷曲发皱。那是从江彦丞房内找到的遗物,笔记本封面被烧焦过,内页却保留着潦草的笔迹似乎不是江彦丞写的,反倒更像一个陌生人最後的告白。

        她调整着录音机的频道,然而耳机传来的,不是录音,而是一连串低沉、含糊不清的低语。

        她摀住耳朵,却怎麽样也挡不住那些声音。

        「不能说……说了就没声音了……」

        「她在井里……她还活着……」

        「声音是门,是井……」

        这些话,早已出现在那本失声者的日记中:

        「第一天,我听见她在井底唱歌。声音b梦还真。」

        「第二天,声音跑进我的耳朵,像水一样慢慢满溢,我开始说不出话。」

        「第三天,我的嘴开始裂了。声音想从我身T里出来。」

        简欣怡想起江彦丞最後一次与她联络,是一则语音讯息,但内容只有沉默。长达三十秒的无声里,她彷佛听见了他喉咙深处,水泡爆裂的声音。

        她开始怀疑,那些「无声」讯号,是某种……反向的讯息?

        与此同时,另一个城市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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