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健康腿部受创,极度恐惧,彻底绝望,只求活命」

        「评价:……贪生怕Si,h氏走狗,已无任何抵抗意志。」

        「认……认得……」王贵的声音如同蚊蚋,「是……是小的……」

        「是你用这里面的毒药,毒杀了马夫老周头?」李云澈追问。

        「不!不是小的本意!」王贵立刻尖叫起来,拚命磕头,「是王昌队率!是他b我的!是他把这瓶……不,是另一瓶……交给我,让我趁着三更天老周头打盹的时候,下在……下在他的水囊里!事成之後,再设法引人发现屍T,把罪名推到卫峥头上!都是王队率让我g的!h司马肯定也知道!求李大人明察!饶小的一命!小的愿……小的愿做W点证人!指证他们!」为了活命,他将所有责任都推得一乾二净。

        「哦?你说是王昌指使,h司马也知情?可有证据?」李云澈面无表情地问道。

        「证据……小的没有直接证据……但小的知道他们很多事!」王贵急切地说道,「小的知道他们克扣军粮,把好米换成麸皮砂石,再把换下来的军米偷偷运出去卖掉!小的还知道他们虚报兵额,营里至少有两百多个空饷!那些钱都被他们私吞了!还有……还有军械!小的看到过王昌偷偷把武库里的制式长矛和皮甲运出去,交给一些……一些来历不明的商人!」

        王贵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责,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h司马和王昌平日里的种种不法行为都抖了出来。

        李云澈一边听,一边示意旁边的卫士快速记录。他知道,王贵的这些口供虽然缺乏直接物证,但与自己之前的查证相互印证,已经足以构成指控h司马和王昌贪墨渎职的有力证据链!

        「很好。」李云澈点点头,「你的口供,我会如实上报。至於能否保住X命,那要看程督粮官和赵郡丞的意思了。」他没有给出任何承诺,但也没有完全堵Si对方的希望。

        几乎在同一时间,程昱对主簿张某和仓官李某的审讯也结束了。

        这两人本就是文吏出身,胆小怕事,又不像王贵那样直接参与了杀人,心理防线更低。在程昱这位以刚毅果决着称的督粮官的强大压力下,再加上得知王贵已被擒获并可能招供,他们很快便JiNg神崩溃,将自己如何在h司马和王昌的威b利诱下,配合他们伪造账目、虚报损耗、偷梁换柱的罪行,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并呈上了部分被他们偷偷藏匿的、记录着真实数据的「副本」账册作为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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