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十七岁的陆陨来说,他哥就是他女朋友,陆凛多了个妹妹就是给他扣绿帽子。而陆凛藏着一条花裙子就像男人对着三级片里的逼撸鸡巴,却扭头对他的妻子说:“宝贝儿,我的心里只有你”一样恶心。
陆陨蹲在地上,忽然想到,要是有谁横在他跟他哥中间,他会怎么样。
他分不清情亲、爱情还有欲望的区别,陆陨只觉得他总能在凌晨三点听见隔壁传来刺耳、压抑的讥笑声,黏在耳膜上怎么也抠不干净。
日子像台破风箱,呼哧呼哧地把陆陨往肚子里吞。
裙子、妹妹也变成了烂在心底的事儿。表面平平整整,是本被雨水泡胀又晒干的旧书,但风一吹,褶皱就簌簌地抖,露出底下没干透的墨迹。
“养一个你就够我受的了。”陆凛抽出被弟弟压在腿下面的枕头,扫了一眼沾在上面的骚水,丢进盛脏衣服的篮子里。
陆陨往床里头蹭了蹭,被子卷出几道皱巴巴的褶子。
腾出的空位还带着体温,他歪头瞅他哥,眼尾耷拉着,不满说:“哥你嫌弃我?”
尾音上挑着,带着股没骨头的黏糊劲儿。
陆凛刚解开浴巾,蛰伏在腿间的鸡巴还没来得及撸硬,就被这话呛得一哆嗦。
他伸手在陆陨嫩得发粉的逼口狠狠搓了一把,把快淌到床上的逼水抹在他大腿根:“嫌弃你?你以为你是盘红烧肉?”
话是这么说,嘴角却不受控地往上扬,像被人用线偷偷系了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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