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的手突然掐住陆陨的后颈,像拎起一只垂死的狗。下一秒他的嘴唇压了下来,带着独属于他的气息,舌头撬开牙关,像是要把这些年都没能说出口的秘密,都塞进陆陨喉咙里。
他们牙齿磕得生疼,唾液混着血腥味漫出来。
那只手箍着陆陨劲瘦的腰往死里勒,仿佛要把两个躯体揉成一团烂泥,在这黏腻的纠缠里淹死。
算了,管他那些没说完的话,管他这疤是怎么来的,反正他这条命早就在他哥手里烂透了,烂得彻底,烂得荒诞,烂得连死亡都插不进一脚。
骚逼吸吮着鸡巴往里吞,很胀,陆陨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被操穿了,交合处淅淅沥沥的往外淌着淫水。
“放松点宝贝,别夹。”陆凛的额头抵上来,太阳穴的青筋暴起。
粗重的喘息喷在脸上,陆陨疼得眼前炸开密密麻麻的黑点,他张了张嘴,带着铁锈味的热气混着没咽下去的脏话:“你他妈长了个驴鞭怎么好意思赖我。”
他们像两头困在铁笼里互相撕咬的野兽,明明痛得骨头缝里渗血,却又要死死贴在一起,谁也不舍得先松口。
陆陨的鸡巴痛软了。
“哥……哥,轻点,我受不了了,痛,我真的痛。”陆陨一个劲儿淌眼泪,希望他哥能怜悯一下他腿中间的这朵娇花。
快要被塞爆的痛疼伴随着鸡巴上的青筋磨过穴肉的酥麻,让他逼里开始抽搐。陆陨哆嗦着,骚逼一次又一次被粗屌贯穿,里面肥嫩凸起的褶皱被龟头碾平压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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