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陨你到家了吗?”
最后一条的发送时间是周六,晚上十点四十五。也就是昨天。
陆陨又骂了一句,这回是骂自己。
专门挤出两天假期从深山老林跑出,就为听陆凛的一句生日快乐这件事就够脑残了。结果临上战场自己给自己吓破了胆,好不容易喝两口酒,攒股气,还热脸贴上了个冷屁股,不对,他甚至连陆凛的鸡巴都没贴上。
他就是个白痴。
陆陨攥着手机,一边洗漱一边回消息。
等回完所有消息,他又退回消息栏点开置顶联系人。看着和陆凛的聊天框,一条是他昨晚发的,上一条是一年前。陆凛说,宝贝,等哥回家再聊好吗。
陆陨是个极其拧巴的人,就像一本被反复折角的书,故事在自我里迷失,渴望被读懂,却又习惯性的将真心藏匿起来,封闭在自我矛盾的漩涡里不断打转,徘徊。
这次没等来哥哥的解读,他也不再尝试着将自己敞开。
宿醉的后劲儿不断涌上来,陆陨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每抽搐一下都扯动着神经。
与此同时,肚子也不合时宜的“咕咕”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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