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陨灼热的视线一寸寸描摹着男人眉骨的冷冽弧度,喉结不自觉滚动:“没有,就是想做。”
喉间溢出的声音像是被揉碎的梦呓,甚至连呼吸都凝成了具象的贪恋。
“好。”陆凛说。
听见回答,陆陨猛地撑起身盯着陆凛的侧脸,说:“什么叫好做还是不做,倒是给我个准信儿啊。”
他哥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老爱跟他玩文字游戏,陆陨是真被整怕了。
轮胎碾过巷口细碎的石子,后视镜里,往来的车辆被抛在身后,这条藏在老城区褶皱里的巷子,像被按下了静音键。
车头探进两堵斑驳的灰墙之间,墙上挂着一张褪色的的手绘招牌——“老杜面馆”四个字被爬山虎吃了半边。
“好的意思就是可以考虑。”车尾贴近歪脖子老槐树后,陆凛拉起手刹。
门把手沁着薄凉,指尖刚触到边缘,“咔哒”一声轻响,车门便缓缓敞开。
哥哥的身影已经迈上青石板台阶,陆陨踩住鞋底蹭掉沾着的碎石子,轻轻关上门后,小跑两步追上去。
“那就是看我表现的意思呗。”陆陨特意错开半米,低头踩着陆凛的影子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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