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哥,今天的面真好吃。”他趴在床上的朝他笑。
陆凛蹲在把脏衣服一件件收进铁盆里,盆里的衣服,尺码一看就知道是陆陨的,细密的针脚工整如新,布料挺括得像是刚从商场橱柜取下来。
但他自己穿的那身衣服洗得已经发白了,领口磨出参差不齐的毛边。
“下周再带你去。”
那时候的陆凛有17岁吗?
陆陨快走了两步蹭到哥哥身边:“哥,咱们以前也在老城区住过吗?那种墙皮都快掉干净的老房子里。”
他话音刚落,陆凛捏着车钥匙的指节骤然发白,他的嘴角先是扯出个僵硬的弧度,转瞬又变成审视的冷意。
没等他反应,额头突然落下哥哥带着薄茧的手,指腹试探性的贴在他额头滑动,带着漫不经心的力道:“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
字尾拖着长长的颤音。
两人并排走向歪脖老槐树,砂石路面浮起的热浪里,迈巴赫S680的镀铬饰条刺得人忍不住眯眼。
陆凛拉开车门时,座椅上的冷香混着空调的冷气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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