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长的毕业典礼终於到达了尾声,室内的广播又播起四年来大概听不到三次的校歌--当初入学时的入学典礼上,不知道是哪个老师主任校长还是教官,就非常大方地说了:「反正校歌也只有入学跟毕业典礼有机会听到,请同学就多开口唱一下,唱完这次就要再等很久甚至是没机会唱了。」
典礼的最後,才是在校生代表致词,上台的是名不见经传小系的系学会会长林育翔同学。
从没听阿翔提过这件事的学长看见阿翔走上台、手里还捧着一束花时,心里其实很想笑,却又觉得有那麽一GU难以言喻的心情突然在x口发酵。
相较於台下的毕业生们相当随X到随便的穿着,阿翔穿得非常正式,Ga0得他不是在校生代表而是毕业生代表,更甚是哪个处室的发言人一样。
短短几分钟,讲完了校方提供的稿子之後,阿翔继续捧着那束花下台。
在司仪用非常字正腔圆的北京腔,透过麦克风高声喊着典礼结束的同时,广播传来了这次学生会网路票选中得票数最高,用来充当毕业歌的流行歌。有点年代,但仔细咀嚼那首歌的歌词,却是一字一句都能深深打入毕业生的心里。
在退场的途中,没打算立刻离开的他们,看着其他系的学生经过时,注意到不少nV孩子拿出面纸擦拭着滴落眼角的眼泪,配合着一再重复的那首歌,平淡的心情却也不自觉地渲染上一层感伤。
「毕业以後,还是有机会碰面吧?」开口的是平常光是看电影就很容易感动的阿豆。
「又不是生离Si别了。」可乐说,「所以啦--拍张照片纪念一下吧!」这时他从背包里挖出他的数位相机搭上一旁小风的肩膀,两人有默契地同时对着相机镜头扮鬼脸,学长回头瞄了一眼只说他们的表情蠢毙了啦--接着自己也被迫加入扮鬼脸的行列。
一开始说什麽也不愿意跟着下去玩自拍的哑巴,最後由可乐掌镜,学长cHa花地,被小风捏住了两颊用相当怪异的表情留下了证据。他们也找了同样不想那麽快离开的同学帮他们五人拍了好几张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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