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叫小陆。」季礼道。

        「……」

        不出意料的,是个很会记仇的人,陆笙心想。

        季礼开了笼子让黑狐出来,可黑狐却依旧蜷着,反倒是雪狐主动靠了上去,嗅了两下。

        没等陆笙看接下来的事情,他就被祁清推上马车了。

        季礼与陆笙两人准备前去东方後山,而季礼在三年前曾经答应陆笙到陆府坐坐,如今也算是兑现承诺。在自己地盘,季礼方便准备了更宽敞的马车,与陆笙两人隔着小圆桌对坐相视,桌上摆着刚才未吃完的糕点。

        陆笙想起了季礼当时对他说的话: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生来就与众不同。可他认为,季礼这种人也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奇才,竟能在稀少的线索里m0出事情的主g,看似高傲的他实却妄自菲薄,陆笙始终不能理解。

        何况真正接近了後,陆笙对季礼改观不少,现在的季礼对他而言反倒有了种兄长的味道。

        季礼上了车,直接眯起眼睛小睡起来了,留着陆笙坐在他对面愣愣看着,把桌上的糕点甜饼吃个乾净。其他人乘另外一台马车,车上寂静无声,陆笙这时感到无b无趣,却又不如平常嗜睡,车子摇摇晃晃,不知要做甚麽好。

        要是他有纸、有墨,此时他最想做得事情,便是摹画眼前之人的睡颜,不然就是写首诗捉弄他,可惜现在不论何者都无法在这马车里做,陆笙无聊的只能唱歌了。

        「溪水傍林边--红鲤出水乍现,一朝变成姑娘颜,不似鲫鱼被人煎--」歌声虽好,唱的却是家乡道地怪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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