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看清楚些。」陆笙说。

        季礼将图从桌面拿起来看,看了很久确定除了地图以外无丝毫异状,这才发觉了必有蹊跷。「是要拿火来,还是泼水?」他问。

        陆笙回道:「都要。」语毕,他吩咐了人拿来了ㄧ木桶的水和烛台来。

        季礼将地图正反翻看,又问:「明矾?」

        陆笙答:「正是。」

        季礼将纸卷平放入水,原本的丹青墨sE中渐渐透出一圈紫sE痕迹。明矾水抹在画上乾後无sE,遇水则会现迹,是古今常用的密信术,季礼对此貌似也很熟练。他将被浸Sh的地图放至桌面,指着紫sE圈子道:「这里有什麽便直说,不需拐弯抹角。」

        陆笙听言只好苦笑一声,起身走过去将地图cH0U走,卷起後放在烛台火光之上,纸卷从下至上烧为灰烬,最後一点痕迹都不剩,连灰屑都因窗外的风散至各处。他明着表示这地图不可再被第三人看见,两边後方的仆从方才都退得远远的,未见着丁点影子,而现在季礼问陆笙话时,陆笙一个眼神就把人全都支开到外头去了。

        「季家主,不瞒你说,拐弯抹角才能使得事情有趣。」

        季礼眉头轻皱道:「不需要。」

        陆笙用了虽然轻却恰好让季礼听清的声音,轻骂了句:「无趣。」

        季礼的眉头皱的更厉害,陆笙也没想到季礼是个如此容易被激怒的人。

        「这可是季家主您要求的,」陆笙回到了自己的席上坐下,「我只好把故事换个顺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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