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检查完身T无恙出院後,两人久违的一起回了他们的公寓。
几个月几乎没有人住的公寓显得宽敞又冷清,谢言一进门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严谦二话不说从背後抱住她,谢言脸红,以为他又来兴致了,不禁抗拒道「我、我?才出院呢?」
严谦嗯了一声「知道。」
昨天做得餍足,他也不至於禽兽如此,单纯是心灵层面上很想贴贴。
一直以来,谢言始终若即若离飘忽不定的态度,让他总觉得不满,昨日还差点失去了她,谁都不能懂他此刻复杂的心境。
不管是吊桥效应、斯德哥摩尔症候群还是什麽其他乱七八糟的心理暗示,总之谢言亲口承认她喜欢他。
仅此一步,两人的关系就不再cH0U象,他也终於可以踏实地在她身边占据预谋已久的位置,而不用担心哪天会被不知哪里来的野小子横刀夺Ai。
虽然还是随时有被绑走拐走的可能?严谦决定以後要把她看得更紧一点。
当晚,谢言抱着枕头跟棉被敲他的门,傲娇地表示如果他能保证不碰她的话,她愿意让他抱着睡一晚。
害怕又嘴y的样子实在萌得让严谦几乎招架不住,扶额在原地自我催眠了五分钟才把下腹的火给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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