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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每次大c特c完,总有一个人神清气爽,另一个人怒气冲冲。谢言认为如果再不改变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这以後就是例行公事了吧。

        「谦哥,你每年都要健康检查的,那有没有检查过?那方面的问题?」谢言衣衫不整地趴在休息室的床上,有些气恼地问。简单冲洗後她套着严谦备用的衬衫,试图恢复T力。

        严谦正在帮她r0u腰,闻言顿了一下,语气冷淡道「你都被我cHa到腿软了,还质疑我那方面有问题?」

        谢言背着他翻了一个白眼,抗议道「不是,我是觉得你?你太?太?」太强?太久?太y?这该怎麽问呐?她支吾了一下才好不容易说「我觉得你太难满足了,感觉是不是有什麽?不太妙的问题?成瘾症之类的?」

        严谦低笑,接着说「你是说我xa成瘾?」说出这麽令人羞耻的话,他居然还脸不红气不喘。

        谢言暗想,是啊,好像跟他待在一起就没有一天是不做的,这个频率是正确的吗?缺乏经验的她也无从判断。

        「难说呢,虽然没有特别检查,但我以前还是挺克制。」严谦的大拇指温柔地在她的腰窝上面画圆按压着,浅笑着补了一句「是跟你做了之後才变成这样的。」

        谢言一听,J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翻身坐起,红着脸嗫嚅道「什、你、你是想是我害了你吗?」

        严谦早前盥洗完,只随意套进衣服,领口大敞,散发着风流慵懒的气质「嗯,差不多意思吧。」他耸耸肩,有点赖皮。

        谢言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我?我可什麽都没做?再说,从来也没见你克制过吧?」他的前nV友、床伴可是换到十只手指数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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