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遇到的人里,见过有几个人格分裂的,该隐或许没有这种特征,但他精于表演。某种意义来说,就如同该隐所说的,他和我很相似。”

        白雾在队长的表演和那些话语里,甚至感受到了一股普雷尔之眼的风格。

        他当然不承认自己的性格有那么贱,但有些事情,并非不承认就等于没发生。

        如果不是骨子里已经具备了某种疯狂,父亲当年又怎么会让自己离开?

        或许是出于对父亲的抵触,让白雾强制建立了一套和正常社会相近的正义的道德观。

        但他的体内,的确也因为变态父亲的原因,有了一些能够无视任何规则的疯狂。

        在队长表演这些的时候,白雾感觉到一股浓烈的即视感。

        该隐的那句话我们本来就是一种人,更是让他有些触动。

        但他不是这种人。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打败该隐:

        “这个人善于说谎,但谎言和实话最大的不同,在于谎言有着很强的目的性。该隐的目的是什么?如果高塔第六层真的有能让我们信仰崩塌的东西,那么他为何不直接告诉我们?”

        “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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