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写。”谷青玉想了想,又继续说道:
“但这日记里那种透出纸背的情绪……我认为不像是假的。”
“队长,如果有一天有个人打了老板娘一耳光,你会不会想杀了这个人?”
“那当然想!但我……大概不敢。”
白雾笑了笑:
“这就对了,周泽水也许是有这些情绪,但日志只是发泄情绪。”
“他的日志里展现出了两种东西,一种是对妻女的爱,一种是对妻女的恨……但直到最后一篇……他都是爱大于恨的。”
“怎么说?”
“思想是不犯罪的,只有行为才会构成犯罪,而周泽水,没有犯罪行为,至死也没有。”
谷青玉点点头,倒也是这么个道理,但很快他又觉得难过:
“我的绩效大概是没了。这个案子是不是没有转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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