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蒋兰絮话里话外有咒他Si的嫌疑,恩伯忽仍未生气,过来的并不是他的本T,他本人还在轮回塔塔底被镇压一样出不来,因为界域的原因对除柏诗以外的人生不出任何正常情绪。

        神本来就该是这样的,蒋兰絮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摆脱束缚他的规则活得几乎像个人,因为一些失败的前因有了顾忌没再肆意妄为地对待生命,但总归还是没什么道德底线。

        恩伯忽伸手将被撕裂的JiNg神屏障修回去,那只粉sE螳螂被一阵狂风刮倒在地上,蒲公英一样散了,“随你怎么说吧,但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做得太过分。”

        “你这就让我为难了啊,老朋友,”蒋兰絮面sE不变,两个人看不见的JiNg神力却悄无声息地隔着柏诗对峙,“你现在可打不过我,哪来的底气这样跟我说话?”

        恩伯忽走到床边,挑起柏诗的一缕长发,静静地攥在手心,盯着看了一会,“你的手段无外乎那几种,侵染灵魂种植病毒,我和她有JiNg神链接,你感染不了她。”

        蒋兰絮瞟了眼他不安分的手,轻拍柏诗的动作慢下来,最后搁置在她的x口,好像这样就显得自己b恩伯忽与柏诗更亲密似的,“你说得对,”他漫不经心地回答,甚至带着慵懒的笑意,“你大可赌一赌我在这几百年里毫无进步,仍然只会用那些对付人类。”

        “赌对了,于我也没什么坏处。”

        “赌错了,你和她都要完蛋。”

        他这句话说得有些重,又离柏诗很近,她被吵到似的皱了皱眉,蛄蛹了两下,蒋兰絮呼x1停了一瞬,重新鼓动那只放在柏诗上空的手,继续为她轻拍着安抚,张嘴哼了首不知名的曲调,银河里飘荡的小舟一样柔和,这时他脸上才显出那么一两分真意,并不是对着恩伯忽那样的全然虚假。

        柏诗在他催眠的轻哼下又睡熟了,恩伯忽静静站在那目睹了这一幕,突然就不那么担心了,“各退一步,我会让她忘记今晚的事,你不能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侵入她的JiNg神海。”

        蒋兰絮笑了一下,想到柏诗先前才骂过他听不懂人话:“恩伯忽,你的鹿耳朵被人割下来泡酒了吗?”

        “一个JiNg神投影而已,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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