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飞横冲直撞,脑袋顶得巨石乱飞。
谢刃盘腿坐在地上,看着眼前嗖嗖嗖的黑色疾风,单手撑着腮帮子叹气,分明只是十八九岁的少年,却生生被勾出了几分老父亲的沧桑,再联想起自己儿时的恶霸德行爹,对不起。
有句俗话怎么说来着,养儿方知父母恩,至少在此时是很适用的,古人诚不我欺。
巍山深处。
璃焕道:也不知阿刃与风兄最近怎么样。
墨驰靠在一棵高树上,垂下一条腿晃:别的不说,至少日子清静。
崔望潮附和:就是。
墨驰丢过来一粒野酸枣:崔兄,你已经用借书的名头,在这儿住了十天,是不打算走了?
崔望潮耷拉起脸:我一出去,便要被家里逼着斩妖,还是这里消停,我再多住一阵,下个月再走。
这里也很快就要不消停了。墨驰跳下树,你没听竹先生昨天说?白苹又写信来催促了。
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崔望潮提起这事就骂娘,若说世间有妖,那催促催促也就算了,可现在天下连根妖毛都找不到,他催个屁,是实在没事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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